左邻右舍,
一家买了外国进口的二手Vellfire,
另一家增添新款宝马,
自那以後,
拖吊车,
一时来到左邻,
一时停在右舍,
就连Bomba进来抓蛇都不曾如此的频密!
偶尔,明明人有在家,可车子却不见了!
卖掉了?
可几天後又给我看到了!
左邻右舍,
一家买了外国进口的二手Vellfire,
另一家增添新款宝马,
自那以後,
拖吊车,
一时来到左邻,
一时停在右舍,
就连Bomba进来抓蛇都不曾如此的频密!
偶尔,明明人有在家,可车子却不见了!
卖掉了?
可几天後又给我看到了!
小时候的某人、某处、某事、某物,偶尔浮现在心头,供我们细细回味——那某个饥饿的雨夜街头炒粿条;那车祸时嘘寒问暖的马来大哥;那群油粽园内一起踢球的印度工人;那年年邀请我们一家共同享用圣诞大餐的土生葡裔家庭,这些都是真挚的感情,不用那朗朗上口的歌曲;无需那耳熟能详、形同机械的台词——必须信这个、必须做那个,做一场给自己和众人看的戏。
十五暝,从下午到现在,只有那零星的炮声,很静很静。
大街上,左一摊,右一摊,往下走有一摊,再往下走又有一摊。
每摊大伞下都有铁架,铁架上花束满满,一辆接一辆的车路过,花贩一辆接一辆的盯着。
绿油油的钞票与花束一来一往之间,花贩挂在腰间的钱袋逐渐肥大。寻花者拿了花上车的那瞬间,脸上闪过介于微笑与淫笑之间的阴阴笑,许是脑里已在上演着待会的性福片段。
架上的花束越来越空,花贩的笑容越来越灿烂。原料加人力,本钱几块钱,在聖华伦提诺的加持下,变成倍数的游戏。这夜成为了小暴富之夜。
一番收拾後,与伴侣来个烛光晚餐,只要不是吃“情人节套餐”,饭後再来个床上激情,那花贩啊,就是今晚的最大赢家。
瞬间来到了初八夜。现在打着字的我已听到了零星的烟花声。待会进入子时後,将是:
“各家大斗法,谁家最响亮?烟花、金纸,一夜燃尽千百金,只求保庇一整年!”
这几年我有一种感受,拜天公好像越来越受到众人瞩目。越来越多非闽南的家庭,也在初八当天与闽南人一起凑热闹,四处买天公金啊、追甘蔗啊等祭品。甚至,还会有人开口向我祝贺“Happy Bai Ti Gong”。这都是以前所没有的景象。
印象中,家乡长期都是我们那几间闽南家庭在拜。不知何时,却已看到两间广府家庭的邻居也拜了起来。反而是我母亲已经只崇信三圣,一心向往弥陀,没想再拜了,就连接财神仪式也不想做了。
也有华校特申请大年初九为特假,让为忙着筹备“天公生”家长与学生,能够放心的庆祝,痛快的放红炮,得比大年初一凌晨多放几条,才够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