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十二月 01, 2014

國語與團結的迷思



此文于西元二零一五年一月十四日获刊登于《当今大马》-国语与团结的迷思

毫无意外,今届巫统大会又有许多针对华裔的言论。有代表拿出数据说许多参与国民服务的华小生国语差劲,以国语能力弱为由抨击华小教育影响国民团结。

这种说法有许多不对劲的地方,反驳者不小心就会被牵着走,在国语弱的环节上争论不休。

不对劲之处首先是,该代表假设我国有“国民不团结”的问题。他并无在这方面提出任何证据。国内确实有不少人曾发表侮辱各族宗教文化等的言论,惟论这些案例对社会所造成的影响,都只在媒体上或咖啡店内为人热闹讨论一时,往往很快就过时,被其他新闻所盖过。一般百姓依然照常上下班、堵车、接送孩子上下课、月尾等薪水、年尾等花红、周末逛商场等等。大家各过大家的生活,何来国民不团结的问题?

当我们要同心协力解决一些问题,或达成某个目标时,才来谈团结。可如果我们活得好端端的,还需要搞什么团结?假设某天个个华小生真的说得一口流利马来语,我们充其量只能说国民之间沟通无障碍,但岂能说国民团结了?

目前国内各族主要是喜欢与自己同语言同文化的人交流,少有跨族群沟通。族群之间或许欠缺了解,但我们不能因此说各族之间不团结。有者甚至认为没有跨族群交流就是种族主义,这是无根据的指控。要知道,族群之间欠缺了解是一回事,因偏见而侮辱他族又是另一回事。当有人因缺乏对他族的了解而产生偏见而侮辱他族或以自身的权力剥夺他族权利,那才是种族主义。不愿了解他族文化语言,或只想跟自己同语言同文化的人来往,那是人之常情,也是个人的意愿,惟我们万万不可说此人是种族主义者。

不对劲之二为,以该巫统代表认为,华裔掌握一口流利马来语是促成国民团结的条件。这番言论,是由“国民国语一定要佳”的思维所致。他忽略了我国最引以为傲之处恰恰并非是“马来伊斯兰国”,而是“多元族群与文化”的国家。“讲好国语、才是国民”与马来西亚多元的形像根本格格不入。举中国为例,不谙该国“普通话”和中文的少数民族比比皆是,又何妨他们“中国公民”的身份?何况我国许多华人子弟皆受过正规马来语文教育,说得不好不地道不流利,但多数都起码会看会写,论水准可比中国某些少数民族不懂得说普通话不懂得读写中文等好得多了。

诚然,掌握马来语的好处多多,马来族毕竟是本国人数最多的族群,懂得马来语就有机会交上马来友人,做生意者也可运用懂得马来语的优势做马来族的生意,一句话,就是为了方便!由此观之,马来语的身份应该是本国官方语言和“普通话”,“国语”则应是象征性的。任何国人学马来语的动力应是为了方便,偏激者不应把语言当政治武器,动辄以他人国语弱为由而质疑他人的爱乡爱土爱国之心。

最后,把话题带回国语会话程度。莫说华小生国语会话弱,即便是成人国语会话弱,真的有心补救,永远都来得及。问题只在于他们周围有没有个环境,华小生国语会话不好,国民服务结束后肯定会有所进步;成人若身在政府部门工作,不出一两年,国语会话堪比中小学时期所学还进步得快。但是,众所周知,华裔国民往往只能在私人界谋生,私人界又是英语世界,试问华裔成人的国语会话又会好得到哪里去?偏激者真有心要“帮助华裔说好国语”,那他们要检讨的是如何令私人界多用国语及如何使更多华裔成为公务员。当然,两者对他们而言,都有不小的代价,问题是,他们敢担当吗?

星期一, 十一月 17, 2014

上天所賜的神跡

若捉到〔要诀〕,人生处处神迹,绝非凭空想象之事。

我三月尾,拿着一笔钱离前公司而去,未及数日,就接到来自猎人头公司的电话,要安排我到目前这间公司面世。

就如之前的文章所述,面试者与数年前竟是同一人。数年前我签了聘约放鸽子,而这回面世,对方也不知是忘了此事还是不计较,要我,还开了比前公司丰厚许多的条件。这是奇迹。
加入该公司,才发现早上八点或八点半是上班时间,这时段对我而言,有点苦不堪言,毕竟我已三四年九点多才起床,十点多甚至午间才到公司。

结果是,至今已半年,我百分之九十九的时间是近十点才到公司,最近却获通知通过试用期,而且表现属于中上。我大半时间都在〔偷懒〕,所幸仍能顺利完成工作。这又是令一种奇迹。

当然,若我因天天大迟到或偷懒而感愧疚,事情是有可能变负面的,这是〔良知〕(请参考王阳明的良知论)的作用,并非有意识就能控制。就像为何我最终意愿离开旧公司般,因为心里不踏实,而上天就成全我,让我走。

当然,以上种种奇迹尚未能及得上当初我不工作假期任拿不通知公司而公司照出粮给我。

至于我〔偷懒〕些什么,都是在学习我所兴趣的事,毕竟我的书本尚未完成,现在又多了个奇迹可在书内为〔神奇之道〕的佐证了!

易狂



读着探讨《易》理的书,忆起刘老师。

刘老师是名符其实的“易狂”,可以连续数年天天都专心习易,自清晨到凌晨不停歇。由于"不务正业",他生活过得有点清苦。

某次与他约在中等价格的餐厅用餐,他看菜单看了好久,再三考虑后才点菜。其实,那边的一道料理,也不过区区五六元左右。

惜当年与老师缘短,连易学的一鳞半爪都未及学得,就须离开古来。不过那短短的数堂易学课,虽只使我学得半鳞无爪,至今仍让我受益不浅。

誤入異度空間


大学时期,与三女同居不同房。某夜,正于电脑前"厮杀",一女突来问,昨日深夜可有敲打我门?答"没有"。该女说"与同房另一女同时听见有人敲其门,他俩开门看,无人,外头漆黑一片,楼上楼下皆鬼寂"。我问"几点?"。答曰"凌晨四点左右"。我立时觉得风扇所吹来的风变得格外寒冷,整身起鸡皮疙瘩。是缘前一夜明明于楼下电脑前"厮杀"至清晨五点多左右,楼下灯火通明,何来"凌晨四点屋内漆黑一片",又何来"楼上楼下皆鬼寂"?

数日后,家里突来二土生华人妇女,先在宅内走走看看,之后以酸柑汁混合香灰,置放在宅内某处。这纯粹是小枝小节,真实之细节极之繁杂,现已已无法全数亿回。

冤親債主


一日与黄师傅闲聊,他说某位博士客户,每推拿一处就可听见她发出不同叫声,有人声、有兽声等。严重时更可见她拨弄肢体作各种形态,有如乩童般灵体上身。其中一次就作老虎状要咬人。

有见此为特殊案例,黄师傅只好每按一处,就念咒数遍,期待可“超度亡灵”。有此按倒某处,更碰到“埃及军官上身”,怒骂此人前生夺我性命,我方隐入其身骚扰其人,其今生痛苦皆为报应,实为罪有应得,你又何必多管闲事?黄师傅就跟这亡灵谈判,须多次对方才肯放下离开。
就这样,与不同的亡灵作如此的谈判好多回。病人的病情果然有好转,不可谓不神奇。

”业“为佛学概念,世间一切随业力流转。

但“业障”这概念或是或非,除非可观前生后世,否则将无从得知。

惟人若深信世间种种不顺皆为其业障所致,那即使本来有力克服困难,反而因业障观念早已深植心中,而使“业障”成为事实。

同理,冤亲债主这回事,有或无,根本无从证实。但若深信自己的厄难皆拜冤亲债主所赐,想不“制造”出冤亲债主,都难。

 整世人天天观想佛菩萨,临终前意识模糊,甚至是平常时,当脑波频率与平常大有不同,可以肯定的是,要见佛菩萨如见真人,并非难事。

为何要质疑冤亲债主这回事,就只因似乎只有佛教某派特别强调。其他宗派,或其他宗教,根本无此概念。

黄师傅的博士客户前来治疗时已四十多岁。前半生发生了什么事,没人晓得。其冤亲债主是否为自己深层信念“制造”,不知道,但有可能。她若是笃信冤亲债主观 念,认为冤亲债主讨债来了,使自己痛不欲生,长年累月下来,已成“事实”,那么出现每按一处便会释放出某债主的现象,也不出奇了。

星期日, 十一月 02, 2014

真關華校的事?

此文于西元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九日获刊于南洋商报言论版- 有话直说:真关华校的事?•勇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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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可为族群象征,可纯粹为学习或谋生工具。

语言为族群文化象征,即是你我的母语,是祖宗一代接一代传下来的语言,所用的一字一句皆为千百年的智慧结晶,与父母兄弟姐妹交谈都用母语。我们对母语的感情只有深没有浅。

语言为学习或谋生工具,即如学英语乃为能读得英语世界各门各科好读物,或为能在英语主导的工作领域谋得良职。抱此心态者,或许对英语谈不上有感情,但生活中却离不开此语言,毕竟该语与自己的知识水平甚至职业生涯息息相关。

语言还可成“国族”象征。语言可被冠以“国语”之名,营造出“某语”代表“某国”,“某国人”必掌握“某语”的印象。好此道者认为,国人若国语程度不佳,就不配成为国民。

好了,大家都配合,大家都遵守“学好国语是国民义务”的游戏规则。母语学校强制学生学国语,国语成了必考科。学生为了有漂亮成绩,努力学习国语,甚至还上国语补习班。花这些额外钱,都是为了确保国语程度顶呱呱。这都是许多华人学子所经历之事,谈不上新鲜。

好了,国文科考获甲等,国文科及格,还是有人说三道四,说你纵然及格、获甲等,但你的会话水平不合格,不够“地道”,还带有“乡音”,甚至不常在脸书使用国语也是“罪行”。原来会话才是重点,要懂得“乡土会话”才行。原来正规国文课内容过于“正规”。原来我们要多在脸书用国语才对。原来这一切通通乃因华校的国语教学有问题。

或许,本来身为非马来人的我们,会话还算流畅,虽不懂得“乡里俗语”,但可勉强应付日常所需。入社会打滚,若运气好,成了公务员,日日使用国语,国语又岂不能越用越得心应手,又岂不会变得地道?不过,公务员一职,僧多粥少,非有心就可得,不得不靠上天的眷顾。

所幸,成不了公务员,我们尚可投入庞大的私人界内。这里是另一个世界,由英语主导,国语沾不上边。身在私人界,使用国语的机会微乎其微,与政府做生意打交道则另当别论。家里用母语,外边工作用英语,国语水准停在中五时,不用少用再退步到更早前时。

同理,华人在外无处使用汉语方言母语,在家也鲜用之,母语水平就“越不用越堕落”。马来语比起华人汉语方言幸运多了,是庞大人口的母语,又有政府这靠山大花人力财力大力推广支持。或许,一朝马来语若能拿下“私人界”这座江山,诸如“华人国语水平弱乃华校的错”的言论,根本将不再有市场,丝毫无法引起关注了。



星期六, 十一月 01, 2014

富都(半山芭)禤記沙煲雞飯 (Heun Kee Claypot Chicken Rice @ Pudu)

闻禤记之大名已久,常向往这在沙煲盖上放热炭的鸡饭味道会是如何,今天终于有幸尝到。看到工人在沙煲盖上的火炭,口水不经意的在嘴里滋长。

七时左右抵达该店,车位容易找,从店面外观之,客人似乎不多。踏入店内,尚有空座两三个。不过,即将吃完时,店外已有等候入座的客人了。原来大家都这么迟吃晚餐?呵呵。

除了点沙煲鸡饭外,还点了老黄瓜鸡汤。

沙煲鸡饭,饭粒粒分明,不会过软,不会过硬。饭香自是不用多说,叫我意外的是,其砂锅锅底饭焦不多,其他的店往往都是锅底一片饭焦。料也足,鸡肉腊肠够多,附加上一小碗软咸鱼,很有诚意。鸡肉非常软滑,口感类似童子鸡!

汤,味道足,够浓郁,鸡肉也跟沙煲鸡饭内的一样软滑,配鸡饭吃,另有一番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