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 十二月 20, 2013

雜誌《品牌與連鎖》作品: 餐飲品牌帶動檳島經濟

槟城,曾经的马来亚半岛贸易中心,开埠至今已有两百年左右。

槟城土地面积1030平方公里。人口有大概16099000人。

槟城有个优雅称号,号东方花园,从前风景宜人,如今发展了,另有一番风情。

槟城地理,分槟岛与威省。槟岛亦称槟榔屿(槟榔屿此称呼出现较早),威省乃威斯利省之简称。

槟城是马来西亚旅游胜地,又有世遗资格,游客来马,必不会错过槟城。

旅游业乃槟城的摇钱树。据大马经济网所载,旅游业占州内生产总值之比例为39%。

至于游客类型,据大马经济网所载,1991年时,来槟城旅游的国内游客占60%,国际游客占40%。而2011年国内游客占51%,国际游客则占49%。

槟城,除了世遗古迹,除了风景名胜,除了近年的医疗服,最最最重要的,还有五脏庙的祭品。

槟城小食,名闻海内外。马来裔、华裔、印度裔等等不同族裔在此地生活“赚吃”,饮食方面自然也是多元化,各族大食小食云集槟城,天天都有数千万张嘴巴在细细咀嚼着炒粿条、亚参叻沙、扁担饭、椰浆饭、甚至巴巴娘惹等美食。其食物世界可谓“多彩多姿、共存共荣”。

游客除了来游山玩水看庙,当中老饕不少,很多都是冲着槟城的美食而来。

故旅游部多多向游客推销槟城美食,是明智之举。毕竟每个游客一天都要吃上数餐。

餐饮业,租店买店,聘请人手,消耗水电煤气,购进食物原料,每个环节都对经济形成影响。餐饮业旺,经济没理由不旺。

根据大马统计局2010年的资料,槟州共有9865间餐饮店,总产量值马币2509645000。有了22433位员工。共发出薪酬马币27315400。饮食业固定产业总值马币305191000。

饮食店越开越多,店面因此供不应求,发展商就快速发展店面,理所当然带旺了经济。

当然,无可否认槟州小食贡献良多,惟也有琳琅满目的著名餐饮品牌。这些餐饮业者与小食业者一并照顾来自不同阶层的食客,致力为槟州经济效劳。

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食物,有了名堂,就好像中国古代科举考生封进士,身份大大不同。

就像怡保旧街场白咖啡,招牌打得响亮,也使许多游客慕名而来,得知有怡保这地方,也知道原来怡保有得玩有得吃,间接使怡保旅游业受惠。

就亚参叻沙来说,有格成、愉园、乐平(译音)、南光等等餐馆。他们都是老字号,名堂响亮已久。

至于炒粿条,出名业者则有福隆轩、亚龙、老虎(Tiger)等。这些地方正是老饕的“寻欢地”。

至于环境较好(相对街边小食)的餐饮店,举手拿来的例子有龙王(Dragon King)。龙王的娘惹食物风味独特,是槟州数一数二的娘惹餐馆。既然是卖娘惹美食,店内免不了都是巴巴娘惹的海峡殖民地装潢。全世界大概只有在马来西亚能享有这种风味。

槟州美食谈不完,过去现在未来,都在默默的为槟州拉拢游客,祝福槟州经济越搞越旺,兴啊!发啊!

星期三, 十二月 18, 2013

西元二零一三年馬來西亞年度漢字 - 漲!

近年“漲”夺冠!主要是大选后政府与官联机构频频起价,投选者把这一切现象以“漲”字来说明。


众人举牌。各牌写上各汉字。

共有十大汉字

涨最终胜出!

当年的华教四君子-江真诚博士准备挥毫写下十大汉字

江真诚写着十大汉字。据他说是依长沙马王堆出土帛书字形来写。

写上涨

写完涨。继续写剩下的。

写完了。印上落款。

江博士的笔墨

江博士的笔墨

忘了名。大概是马来西亚书法协会会长。写上大大的”涨“字

涨字。最下端仿佛为流水。

江博士的帛书笔墨

隆雪中华大会堂礼堂

余有幸凭最佳标语得奖

奖品乃苹果小平板一架

及现金百五元和一百元的书券

年度汉字纪念品。钥匙圈。

星期二, 十二月 17, 2013

現代版嫦娥和玉兔登月

嫦娥奔月是华人传统故事。嫦娥在月球有玉兔作伴,也一样家喻户晓。

日前中国上演了现代版嫦娥奔月。那是嫦娥三号飞舰也,经飞行数星期,终成功突破挑战,成功登陆月球。嫦娥三号载有玉兔号月球车。余打着字的同时,玉兔号正在月球地表游走作探测工作。

恭喜中国的宇航业!这场登月盛世,对中华民族而言,意义重大,虽说同时打破了祖先对月球的浪漫遐想,但也恰恰算是在为祖先圆梦!


星期一, 十二月 16, 2013

談方言

国营中文电台近日关闭方言新闻,实属可惜。

该电台向来公平对待各华人方言,国内鲜见。其他的中文电台除了华语节目,还有许多节目都以广府话来主持,其他方言向来都上不了“台”。

本国尚有潮州、闽南、客家、海南等等籍贯的人,而非只有广府人而已。笔者并无排斥广府话,而是排斥那股以为所有华人都须谙广府话的傲慢态度。

就如英语文横扫全球,某些人认定所有人都须谙英语文,认为不谙英语文者不文明及落后,认为全球各地人理应配合他们说“英语”写“英文”。这种态度极不合理,须检讨也。惟讨厌该态度,不表示我们也须讨厌英语文,理由很简单,两者其实不相干。

在顾及各籍贯乃至族群对于媒体的需求方面,台湾政府在这方面做得不错,他们设立了客语电视台与原住民电视台等,尽量达致平衡。

先贤当初成立现代学校,毫不犹豫的,通通以华语教学。就因为这样,各籍贯学生方能摆脱方言私塾时代同籍贯学习的情况,跨籍贯聚在一起学习。华语的作用在此可见。至于华语说得好不好,与马来语说得好不好一样,完全看个人资质,家长也好校方也罢没必要追求完美。

推广华语,也间接促进跨籍贯间通婚。如今,许多孩子都在双籍贯家庭长大。多数双籍贯家庭干脆以华语沟通。此又是华语的一大贡献。当然,也有孩子因而谙多种方言,多懂一语,也算是美事。

华语诚重要,方言不必弃一旁。所谓方言,其实是母语。母语是祖先传下之语,身为子孙,岂可忽略?同籍贯间,以方言相互谈正经事或说三道四,天经地义也。

甚至,有人还能办到以方言思考作文。当然,那是长期以方言阅读的习惯所致,若方言使用程度脱不了日常琐事范围,只懂得方言俗语,不晓得方言“文读”,那欲贯彻“我手写我方言思”还真不容易。现代中文书面语规范不及旧时文言文严谨,加上许多人没受文读训练,只惯以方言口语思考,文章里头不规范方言词汇随处可见。严重者,甚至有完全看不懂之虞。不懂得吴语,读《海上花列传》会头昏眼花,何况《海上花列传》只是在对白里用上吴语。而那些如香港的某些报章甚至在正式报导上全文以广府话书写,叫人怎么读呢?学了中文读不懂“中文”,怎么办?

我们华裔马来西亚人,身处多语环境。一方面要融入社会,一方面要保留祖先遗物。有时还真的顾此失彼。撇开网络或面子书等不谈,在现时生活里,华语文愈发少用。我们能保住多少,就多少吧。当然,国内各籍贯会馆若尚重视方言母语,从今日起,就以母语开会吧!

星期四, 十二月 12, 2013

給中國寫一封信

此文于西元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日,获癸巳年十一月初八,获刊登于《中国日报》-一封家书:写给中国的一封信

此文于西元二零一五年十月十四日,获刊登于《侨星杂志》 - 祖父与中国

点评文章 - 祖父与中国 (侨时代)

点评 
勇瑜的信以祖父为线索记录了马来西亚华人生活的点点滴滴,祖父的勤劳善良、下南洋创业的艰辛,以及未能落叶归根入土异国的遗憾,都给人留下很深的印象。他还以马华裔的第三代“八零后”的视角,对比了与前辈华人文化归属感的异同,赞扬了中国大陆改革开放的巨大成就,以及日益强盛的中国对海外华人心理和地位的影响。 
—— 熊国华(广东第二师范学院中文系教授)

我出生时,祖父不在人世已久。父亲早年就丧父,父亲十七岁时祖父就已离开人间。祖父的样子,当然没印象。记得童年时,尚住在祖屋,某亲人曾捎来祖父相片,我得以初次看到祖父其头其五官等,印象中就是典型华人脸,没什么特别,而那照片已不知何处去。后来有随家人清明扫墓,才能再”碰到”祖父。其墓碑都有其小小的人头照,祖母的小照就在旁边。

说来惭愧,曾经一度,祖父的名字,我记住了不久又忘了,忘了我赶快去问回,但过了一阵子又忘了。其实我也不算是完全记不起,只是往往忘了祖父名字的尾字。我常常记不得那个字的读音,继而连带祖父名字最尾的是什么字都忘了。近年我醉心于华夏文字、历史和思想研究,凡有生僻字或自己不熟的字,都去查看其读音和字义,祖父的名字也不例外。虽然还是常常忘了读音,但这两三年下来,字形也总算记得牢牢的了。

至于祖父的为人,我则是偶尔从父亲或长辈处略知一二。听说祖父为着做生意,时常出入地方政府处处理事项,什么样的事项我则从未得知。可能是语言隔阂的关系吧,当时的马来西亚华裔尚不通马来语和英语,若有些事情需要地方政府协助,就需找人帮忙。祖父时常接触地方官员,所以许多人若需要与地方政府沟通,都会托他帮忙。祖父因此帮了不少人,也算积了不少福吧。祖父喜欢帮人的个性,也能从他娶了两位寡妇见到。祖父于故乡时就成家了。下南洋后则在这里另成了两个家。祖父在这里的两位太太,都是带着孩子嫁给他的。那个时代寡妇的确是比较难谋生,何况还要带着孩子哩!当时一夫一妻制也还没这么严格,男人有妻妾还算正常,娶无法谋生的带子寡妇也算合情合理。换着是现代,寡妇为了讨生活而卖身养家,还时有所闻呢!

我常常在想,是什么样的环境熏陶了祖父这样的善人。那遥远的永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马来西亚这里天气好热,永春那里听说气候宜人,有名字叫嘛,永春永春,永远的春天。祖父他们从气候这么好的地方,南下这片灼热阳光洒满地的土地,还要干活且落地生根,换着是我,我可能呆不了一两年都投降回乡了。除了祖父,想到当初还有千千万万华裔先贤南来,我真的很佩服他们。他们一定有许多动人的故事。

我双亲他们之间都是以闽南语交谈,从小到大我听是听得多了,却鲜少派上用场,或者可以说是无用武之地。可能是柔佛这里受到一九七八十年代新加坡华语运动的影响吧!自小到大,双亲反而是以华语与我交谈。所以我的闽南语听还可以,而会话却是不及格的。亲戚之间都是以闽南语跟我父母交谈,可若是换着跟我谈天,他们都会自动转用华语(即普通话)。我常想,若我祖父尚在世,看来我会与他有语言隔阂呢。

因着我身上留着的血缘,自小我就对中国的点点滴滴很向往。当我尚幼时,大人都对我说,华夏文化源远流长,博大精深。即使是我父亲那代人,他们之间不少人也会在羽球赛时支持中国队。中国若在各领域有重大进展突破,他们都会与有荣焉。中国若面对一些问题,他们也会随之心碎。中国面临严重天灾,这里我父辈或祖夫辈的华裔,几乎没有一个不关心的。他们每次喜怒哀乐,我都会观察他们,他们眼里往往都透露处许许多多的梦想,这些梦想似乎都与那片广袤的土地有关。

九十年代时,我尚年幼,当时间中有听到亲戚汇款去中国原乡,济助仍在当地的亲人。当时大家的嘴里都是闽南话“唐山”“唐山”的,起初听了感到很奇怪,就问父母是什么意思,原来“唐山”就是指中国大陆啊!唐即是唐朝,是中国公认的盛世之一,唐山意思就是唐朝的山,原来闽南人仍怀念唐朝的风光啊!这也顺道解了我另一个疑惑,即何谓”唐人”了。长大后来到广府人居多的吉隆坡谋生,发现原来广府人也习惯以“唐山“称呼中国,以“唐人”称呼华人的。

我是所谓的“八零后”,是在马华裔的第三代了。论对马来西亚的归属感,我们这代人较我祖父那辈强烈得多。椰浆饭与印度甩饼,是我的早餐;天天洗澡,是我的习惯。这样说吧,我从未质疑过马来西亚并非我的家乡。或者这样说还不够贴切,我应该说,老家昔加末才算是我心目中的家乡,那里是我出生和长大的地方。身在首都,纵然仍是在马来西亚的土地上,我也没有片刻不思乡。这份对故乡的浓情蜜意,祖父那辈人应该也曾经历过吧!可是,我所想所思,只是数百里之外的“昔加末”,他们所想所思,则是远在千里之外的永春啊!我要回乡,只须开着两个小时半的车,而我祖父那辈,来了一趟南洋,要回乡却是超麻烦的,他们当时是要乘船的,而且在一九四九年过后,祖父们要回乡更难了,这回是拜世界的政治氛围所赐。我在想,当初他们知道回乡无望时,应该会很垂头丧气吧!

祖父过世时正处上个世纪的七十年代初。其时中马两国尚未建交(两国在公元一九七四年正式建立外交关系)。上世纪七十年代算是中国的一个重要转折期吧?中国就是于七十年代于许多国家,包括美国建立外交关系。我不知道祖父有没有带着遗憾入土马来西亚,但若我大胆去猜想,大概会有吧!毕竟结发妻子还留在中国永春故乡,女儿也是留在当地啊!他们那辈男人为了出国打江山,为了出门方便,往往不会把女性家庭成员随身带,所以大祖母和我的大姑就在中国故乡盼望着祖父的归来,而大祖母最终也没能碰上祖父在马来西亚所生的儿女。至于大姑呢,则有幸还能来马来西亚见到其弟弟们!记忆中,已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事了,我当时尚读着初中呢!大姑访在马的亲戚时已蛮高龄,大概有六十多岁吧。初见大姑时,她只晓得闽南语,而我当时的闽南语理解能力不算太好,我与她的交谈过程简直是鸡同鸭讲,真有趣!大姑就只来了那么一回,过了公元两千年,周边的老亲戚陆陆续续过世,大姑也不例外,就连我父亲亦已往生。后来大姑的女儿,即我的表姐也有前来探望这里的亲戚,我也曾与她有数面之缘。

我曾在想,祖父若多活上三四年,应该就能看到中马两国建交了。这对祖父来说是多么鼓舞的事情啊!当初的他们那辈人受外在环境因素所限,没办法之下纷纷申请马来西亚的公民权,其实他们来这里的初衷都是衣锦还乡啊!他们那辈许许多多的人,在马来西亚辛勤工作,咬紧牙关过生活,能省就省,能存得几分钱是几分,存下的钱就送往家乡去,使亲人好过活。我从报纸上时常看到中国农民工春节回乡时浩浩荡荡,他们的经历简直与当初南来马来西亚的中国人一模一样啊!原来历史是会循环的,风水轮流转这句话并没错。但农民工相对祖父那辈较幸运,至少他们不用远走千里啊!

祖父在生的那代,中国尚孱弱,千千万万的华侨身在异土无不盼望着祖国强大。改革开放绝对是良策,中国改变得太大了,目前的中国,实在是令人刮目相看。全世界的公司都往中国淘金去。中文在世界也逐渐抬头了!许多人都纷纷学习“你好吗”,随时都能碰到一口流利普通话的金发碧眼人士。中文的流行也间接帮到了一些国家的中文教育。譬如在本国马来西亚,中文教育不在政府主流之内,有赖一群先辈如林连玉公沈慕羽公等先贤的大力维护方有不错的成就,本国马来西亚的华文教育还算完整,我们有华文小学,我们有华文独立中学。过去几十年的大环境其实都不利本国华文教育,但总算也撑过去了!而如今中国这条龙在世界舞台上呼风唤雨,本国的中文教育也比较能堂堂正正授课了!这是中国崛起的“无心之助
。除了经济日渐蓬勃,人民日渐富裕之外,中国其他方面的成就也有目共睹。在短短十年,中国竟能从发射卫星、派人上太空、建立太空站等,甚至还发明了世界运算最快的超级电脑。诸如此类每一次的重大突破,我都会禀告祖父,希望他在天失灵以其祖国的成就为荣。现在的中国,与他当年的中国,可谓是天渊之别啊!祖父入现在踏上永春故土,一定会目瞪口呆呢!哈哈。

此文于西元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日,获癸巳年十一月初八,获刊登于《中国日报》-一封家书:写给中国的一封信

星期三, 十二月 11, 2013

淺談本地華人心態

华人不要事事怕吃亏,尤其莫把钱财看得过重。发财后的快乐只是一时兴奋,无法持久。但我并没有要过得穷的意思。儒家强调以出世的心态干入世的功业。孔圣人其中一个得意门生就是很成功的生意人。

我们要了解,真正的快乐之道,在于“随遇而安”。孔圣人的“仁”,其中一个要义就是“随遇而安”。除了静坐,其他礼仪等等外在的东西,也是帮助人培养“随遇而安”或“无私的爱”的心的方法。千万莫用“遵守教条”的心态来奉行之,那是“僵化”“腐儒”,已乖离礼仪的本意。

重点是,“随遇而安”,与能不能发财成名是两回事。我们若有“随遇而安”的心态,一朝发财成名,当然开心;而一旦不幸身败名裂,也不会沮丧,反而还可快速重新崛起。这就是“随遇而安”的用处。

而且,里面有个秘密,那就是“上天”的力量。善用上天(道)的力量,简直可以“心想事成”。

前提是先要“正心”“诚意”,培养“赤子之心”,放下成见与执著。做好这些,自己将会看见“秘密”。

那么,如何“正心”“诚意”?

先学习放下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件对错好坏”的执著。例如,华人知道未来情况似乎不妙,但那尚在未来,而不是现在。我们要做地,不是去担心或恐惧,而是把握现在做好每一刻“谋事在人”,然后“成事在天”。成功,要谢天!失败,莫怨天!

就好像婴孩一样,我们的心态,要像婴孩般,跌倒后就爬起来,完全没有“阴影”可言。人家害过我们,就忘了他,莫留下“阴影”和“仇恨”,这就是赤子之心。就是《中庸》里“天命谓之性,率性谓之道,修道谓之教”的“率性”。

只要成功“正心”“诚意”,达到“率性”,即得“道”了,到时你自己肯定能够知道如何利用“天”的力量来帮你做事。

这就是我们华社子弟须要知道的“秘密”,学府应该教的就是这个“本”。“本”打好后,你要如何名成利就,自然会有方法,而且不是干得辛辛苦苦,而是轻松写意,还能“随遇而安”,对社会有利无弊。

目前的华社,普遍上上一代留下刻苦耐劳的习惯,把钱看得很重。更演变成“怕输”的心态。

“怕输”的心态源于自己对自己没有信心,感觉匮乏,以零和游戏的观点来看整个环境。

“怕输”心态并非不能促使一个人成功,但会大量消耗一个人的精神和灵魂,而且时时不得安乐。因为其源头是“恐惧”。

但现在时代已变,上一代的人的习惯,我们要检讨。

我们不能再給自己制造“恐惧”。试试专注“当下”吧,“当下”毫无恐惧可言,问题在“当下”不存在。这里头有另一个“秘密”,不过要时常练习专注在当下才能体会到其“能量”。

专注在当下,既是正心诚意的方法!

星期日, 十二月 08, 2013

新時代的呼喚

国家银行总裁洁蒂之名家喻户晓。身为国行总裁十余年,其工作能力大家有目共睹,无需赘言。

鲜少人知道的是,洁蒂国行任内,曾发起某非营利组织,经费由国行所负责。该组织专门探讨提升领导力和为亚洲企业领导人提供精良的企业管理模式课程。

与众不同的是,该组织不重“教人”,反之强调激励人“往内”学习,方式新颖。儒家有通过“诚心”“正意”后而治国平天下的“内圣外王”之道。“往内“学习的理念与儒家的内圣外王之道颇有雷同之处。

不久前,该组织办了二零一三年亚洲领导力大会。洁蒂于该大会受访时说电费涨价仅稍微推高通胀而已。笔者认为,许多媒体忽视了该大会的一些“精华”。

该大会邀请了不少非主流领域的重要人物前来演讲。这些非主流领域人物,有搞“超心理学”科学验证的丁拉定(Dean Radin);有搞“新意识运动”、研究念力秘密和另类医疗的麦塔咖女士(Lynne McTaggart);有搞超能力研究多年的柯罗夫(Konstantin Korotkov)等人。这些领域常受世人忽视或贬之为“伪科学”,如今却能在堂堂世界级企业领导人会议上发表,我们绝不可等闲视之。

笔者要强调的是,这些领域所提倡的理念,一朝若获采用,将会是另一场“革命”,改变人类未来的思维与行为。如麦塔咖女士就提出证据说明人类天生有“奉献”的倾向,自私自利或零和游戏其实并非人之本性,而是社会行为。她认为达尔文的“物竞天择”论分化了社会,使人与人之间愈发疏离。人本性就是合作无间,大家齐齐奉献,共存共荣。

又如还有位拉吉夫先生(Rajeev Peshawaria)则在大会分享了如何以“观想”增进思维能力。读者若有对宗教修行法门深究,必知“观想”是某些宗教的修行法门。他又说人人皆唇齿相依,人人体内皆有股能量,这股能量不受现有物理法则所束缚。

又如柯罗夫先生说水有记忆。他的说法与著名的日本江本胜博士水实验一样,说明人在以思一索所发出的脑电波足以影响水的素质。为了证明这说法,他示范了如向盐水发涩微波,将产生燃烧现象。柯罗夫也说现已有方法可测量人的生命力。他向众人展示了特制相机(GDV Camera)可用来测量某人的潜在疾病,并可建议相关的疗程或预防方法。

至于丁博士更有趣,他向众人展示了由不同机构和人所搜集的证据,在以证明确实有“心灵感应”这一回事。

若读者有深究,诸如“心灵感应”“超能力”“观想”“念力”等等继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后,最近几年再度红透半边天。这些都是新时代运动或新纪元运动份子所致力研究的范围。笔者当初知道亚洲领导人大会竟邀请了研究这些的科学家到来,实在大跌眼镜。其实,这何尝不是种讯息,即世人也该是时候正视这些领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