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文言文书写,以稀稀数字带出万千内容,单是纸张就省了不少。
文言文形式固定,千百年来变化不算太多,赶不上口语的变化。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文言文因此神奇的使口操不同语言者相互得以〔笔谈〕,甚至跨出〔中原〕,流行于日韩越一时。欧洲传教士所著〔中华大帝国史〕有记载,连苏门答腊地区都有人书写文言文与〔中原〕人笔谈。
直至五四运动,白话文方才如雨后春笋迅速发芽茁壮,圆了许多人以白话文广传知识以壮民强国的梦。
白话文的优点众多,简单易用,能使雅俗共赏,兼使中文的表达方式更为丰富。
虽然不时有〔中文捍卫者〕批评白话文日趋西化,依笔者浅见,正面看来,中文写得西化,虽别扭,却也不失为一种风格,使中文写法及文风更加多姿多彩。
何况,现代有科技法律社会等现代知识,各门各科术语用词包罗万象,中文必需一变再变,才能以中文写出精确的句子,为各领域所用。文言文用词过于简洁,需用上许多多义字,难以准确阐明某句某词在众多语境中的意思。白话文在这方面比较能胜任。
白话文文学这棵树,经百年灌溉,也已开花结果,芬芳非常,诗词散文小说果实累累。
世事难料,今天已是信息通讯科技发达的时代,手机短讯面子书推特等流行,大家不再喜欢长篇大论了,反而想以短短数言叙述某事。文言文简洁有力,不需削足,已经适履,如果人人掌握得当,将是文言文复兴的好时机。
相对文言文,写白话文如果用词泛滥,则显得累赘,不及文言文简洁。
白话文还有个问题。如以方言写白话,就有以下现象:
广府语:“你仲嚟搞搞震?”
闽南语:“拢总没法度”
客语:“恩此等係不同伊帮手”
川话:“格老子,你跟老子充壳子?”
沪话:“儂舍体啦”
总之,华人写方言白话肯定无法彼此沟通。
白话文还有个问题。如以方言写白话,就有以下现象:
广府语:“你仲嚟搞搞震?”
闽南语:“拢总没法度”
客语:“恩此等係不同伊帮手”
川话:“格老子,你跟老子充壳子?”
沪话:“儂舍体啦”
总之,华人写方言白话肯定无法彼此沟通。
至于文言文,随时代前进而有进展。虽说各时代的文言文大体上差别不大,但环境、政治、文化、体制不断改变,某些字字义会古今不同,词汇会比以前增多。毕竟,如果历代大哲都能轻易读通上古时代古籍,他们都不需要搞什么训诂学考证学了,也不需要出版一大堆的古籍注疏,注了又疏、疏了又注。何况某段句子,解读角度不同,就会得到不同的心得。
目前,很多人觉得文言文难通,偏偏万千古籍都是文言文作品。古籍云集古人智慧知识累累,是华夏文化之宝,岂能不读。所幸诸多专家学者都有作翻译的工作。唯堂堂中文著作,竟需经翻译才能读懂,汉字流传千年的荣耀又有何意义?
白话文兴盛乃近百年之事。虽说唐有〔变文〕,宋有〔话本〕,元有〔元曲〕,明清有小说等白话作品,但彼时的主流文体还是文言文。现在白话文,配上华语(中国的普通话),已成主流,而我们的文言文水平竟已下降许多,有了断层。
笔者浅见,唯有从小熏陶幼童以文言文,之后才教他们白话文,可能足以弥补以上所提之断层。那就能使众人〔通文言文以览古籍,书白话文以应潮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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